瞬间几十道毒烟,就如烟花绽放,在小小的房间中爆开,冲虚悟道根本无用,而看毒烟凝若实质的劲头,真元护体怕是也玄。
不光列缺鸣不见,和他们同坐一桌那另外一人,不知什么时候也不见了。
“你,坐到那边!”南宫铃推翻了方才结论,这陆嘉的缺点绝不止一个,除了掉书袋外,还有一个是厚脸皮。
迎春楼确有窃听专用的铜管,但显然不会包括地位特殊的冰清这间。
“姑娘,你听我说……”两式施完,列缺鸣其实已出不了声,不然真元护体就算白用了。
迎春楼三楼,东西两侧,是独属于头牌冰清和细雨的居所,南北两侧,则比东西矮了半层,用作客房。
陆嘉苦着脸挪座的同时,和南宫铃陡然意识到,列缺鸣不见了!
其实怨不得她大意,将黯影诀夹入舞步中,的确有暴露身份的危险,然而,在她的舞姿与歌喉下,无论男女,哪个不是专注于欣赏她的身体,聆听她的声音,又有哪个会真的去关心,她脚下步子如何踏的,跟迷天圣教黯影诀有几分关联?
“你是什么人?怎么能随便进我的房间?”刚刚藏好身形,冰清的低沉妩媚的叱声传来,声中隐含怒意。
冰清住在西厢,唱完第二首歌,虽然大堂中鼓噪依旧,她并没有理会,返身回了住处。
男儿膝下有黄金!
南侧是观音听曲的雅间,位置好角度佳,还不用和大厅里的客人抢地方,北侧听歌看曲位置不太好,但是更加僻静,推开窗户则可以将迎春楼的后花园一览无余,池塘光假山色,牡丹红细柳绿……
“湿婆天!万毒攻心!”
“武当派?”冰清显然一愣,“我一个风尘女子罢了,能跟你们江湖人士商量什么?”
冰清于此间表演已经是第三个年头了,这么长时间,也不过出了两人而已。
“姑娘,我今次来,是……”
然而,冰清此行神都,是担着件关系生死存亡的大事来的,听了列缺鸣的话,不由自主便将事想到了别处,根本不待列缺鸣说完,便悍然出手,一招两式。
头牌,就得有头牌的矜持不是吗?
结果她上了楼,列缺鸣紧跟着也上了楼。
佳人一笑,方才的无奈彷徨顿时全都没有了,陆嘉眉花眼笑坐到南宫铃身边,举杯一饮而尽:“唔,五年的牡丹露,这酒可不易得,听说得每天清晨,采集牡丹花上朝露……”
陆嘉才气纵横,一诺千金,而风萧萧,则机敏过人,进退有度,两人一番冲突,倒让南宫铃对他们的印象完全改观。
“鄙人武当列缺鸣,有事与姑娘相商。”列缺鸣的声音响起。
接连两式,毫无建树,列缺鸣的反应,让冰清益发坚定了对方意图不轨的想法,根本不听列缺鸣所言,将牙一咬,把浑身上下蓄毒抖落:“人心如迷,天心如道,以我人心度天心,迷天我号!鬼谕令!湿婆怖畏!”
恰在此时,冰清第二场歌舞也落幕,大堂中嘈杂又起。
瞅瞅大家伙注意力都集中在台上,这偏僻角落无人注意,陆嘉将牙一咬,躬身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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