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这场风波,平息武林恩怨,希望武林从此兴旺发达起来。
各路人马见乐意道长来了,又怕情况有变,不好收拾。
他此举,既是打郝镇武一记耳光,也是在敲武林中人的警钟,更是用心良苦,希望能平息武林风波,让武林从此风平浪静,兴旺起来。
刘荣融蹲地抱头,无脸见人,失声痛哭。
“阿弥陀佛!少林一向被誉为武林泰山,然武林多年为奸徒残害,义士纷争,老纳皆没出面止戈,重责在老纳啊。”空心双掌合什,道罢,向各路人马躬身道歉。
空闻想想刚才血腥之前,自己竟没出面制止,心头甚是惭愧,蓦然间也领会到方丈师兄话语隐涵责备自己之意了。
“吃就吃呗,俺又不是不让你吃,别教坏小孩。”林静抱着来金银过来,拉开来伙添。
“石施主高谈阔论,令贫道茅塞顿开,受益匪浅。”一位须发皆白的老道士晃身而来,却是乐意道长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石飞红拉着龙飘飘,石剑牵着魏秋婷,一起向乐意还礼。
晴空朗月,夜风送爽。
群雄感觉滑稽,仰天大笑,纷纷围了过来。
刚才,乐意道长那样问郝镇武,其实是有用意的,在试他的慧根,在试他的天赋,可是,结果却让乐意道长大吃一惊。
各路人马也急向火光中的灵柩躬身。
他缓缓走向仍猎猎燃烧的柴堆前,连连鞠躬三次。
“师父……”郝镇武大急,却被乐意推开。
乐意道长年迈,今夜太湖之滨,又聚集着天下武林中人,于是,便当众传位于金若平。
那掌门之位原定是传与他的,没想到忽然易位了。
张献国胸闷气滞,栽倒在地,头破血流。
各路人马见状,又是一阵惊世骇俗:乐意道长此举,明显是指定金若平为武当掌门人了。金若平才几岁呀?不过是十七八岁,弱肩怎么能挑一派兴衰?
郝镇武呼呼直喘粗气,心头异常难受。
阳宵子醒来闻大师之言,不敢起身,仍然仰躺,假装晕厥,实是无脸见人。
各路人马大乐,捧腹大笑。
乐意从龙飘飘手上接过石轩辕,轻抚他的小脸,笑道:“好玩吗?”他老人家和蔼可亲,甚为亲切。
“晚辈石剑,参见真人。”石剑连忙拱手过去,躬身一辑。
“为什么呢?”乐意也笑了。
他急向空心躬身,合掌道:“师兄教诲,师弟方今领悟,师弟愚钝,回寺后愿受罚面壁。”
各路人马大笑起来。
“这……不是弟子一人之事……”郝镇武一时不知所措,答非所问,语无伦次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“师兄,你命师弟代你前来,你怎么又来了?”空闻急忙过来见礼。
“姐姐,呜……”金若平从乐意道长身后飞出,扶起金若凤,见亲姐血喷衣衫,神情憔悴,不由心头大疼。
“贫道也有责任。敝派一直被誉为武林北斗,然贫道一直以为,吾派中人,应修道练剑养生,不参与江湖中事,岂料始作俑者竟是贫道门下,惭愧啊!”乐意将石轩辕递还于龙飘飘,也向各路人马团团一辑。
夜空幽暗无光,凉风习习,寒意陡起。
张良虎感觉今晚月色真美。
“为师将武林北斗之誉的门派交你一个十七八岁毛头小伙主持,在武林之中属首开先河,但祖师爷创立本派,年纪也不过弱冠之年。你要以祖师爷为样,为师相信武林前辈必会鼎力相助于你。”乐意道长扶起金若平,好言抚慰,深情期盼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“石施主言之有理,情真意切,贫道教徒无方,甚感惭愧。”乐意道长向石剑躬身还礼,甚是恭谦。
“真人夸奖,晚辈犹如芒刺在背。真人德高望重,晚辈及诸位同道,愿聆听真人教诲。”石剑急又向他一躬身,隆重还礼。
清辉如诗,湖色如画。
金若凤一怔,抬起头来。
金若凤脸色由紫而灰,忽地“哇”声喷血。
他当众传位与金若平,也为自己身后事铺平了道路,因为这是当着天下武林中人,禅让掌门之位啊!
“大师……折杀晚辈了。”各路人马连忙躬身还礼,甚为感动,有的落下热泪。
谁敢指责他年纪轻轻,不胜担纲掌门之位?
来伙添拍手叫好。
郝镇武眼神彻底失望,黯然神伤。
龚氏父子急忙止哭,蹲下为张献国止血包扎头颅。